柳常青像没听见似的,仍旧不停的向着她的眼睛吹气。
“别吹了,柳常青!”钟晚直呼他的名字。
这种痛,不是那种剧痛,但让人心头无比难受。
柳常青每吹一次,钟晚就觉得被针扎了一次,她眼泪直流,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但柳常青却依旧不肯放手。
就在钟晚怀疑柳常青是不是疯了的时候,她的眼前忽然一黑,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眼里窜了出去。
“想跑!”
柳常青呵斥一声,青峰剑一提,身如幻影一般就追了出去。
钟晚只见那病房的门忽扇忽扇的开关了几下,然后就不动了。
一切不过眨眼之间,等钟晚的大脑接受了刚才的信息后,柳常青已经离开了好了一会儿了。
钟晚抹了抹脸上的泪,湿漉漉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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