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还是怕的,只是一想到柳常青,钟晚就觉得自己有靠山了。
她推开陈旧的大门,迈了进去。
楼里的温度都比外面低上很多,幸好钟晚穿的军训服还是长袖,不至于冷得发抖。
只是这冷,同秋季的凉爽不痛,那是一种能够透过衣服,刺到皮肤的寒气。就像穿了一件长袖,然后再把胳膊伸到冰箱里去的感觉。
钟晚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咚。
什么东西撞到木柜子上的声音。
钟晚手腕一转,手电照了过去。
是一只身形稍微有些偏大的灰老鼠,正露出大门牙,嘎吱嘎吱的啃着木屑。
钟晚用手电往其他方向看了看,宿舍比想象中的还要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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