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只好往楼梯间走。
她家的楼层不算太高,要是平时,十四层她还是上得去。
只是今天太累了,体力有些跟不上,十四层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确实是个挑战。
钟晚住的地方,是一个老式小区。
即使是经常维护的电梯,每次乘坐,仍旧会发出叮呤哐啷的响声,更别说这长年累月没人踏足的楼道了。
狭窄不说,还没有窗户,只有踢脚线边留着一块发着绿光的指示牌。
电灯昏黄,似乎为了省电,专门用的瓦数不高的灯泡。
在那没有阳光照射的楼道里,电灯闪烁着微弱的亮光,就像是躺在病床上垂危的老人,咳嗽着,也许下一秒就断了气。
压抑的空间,像一只猛兽催促着钟晚,她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每上一层楼,她就在心底默默的数着。
终于过了第七层,钟晚擦了擦额头的汗,抬头一看,脚却是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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