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周大婶明明说了是刘麻子家里死了人,那人呢?
就在钟晚还在疑惑的时候,周大婶扑通一声,在棺材旁的蒲团上跪了下来,嚎啕大哭。
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把钟晚都看傻了。
钟晚忽然觉得裤子被谁使劲拉扯了几下,她低头一看,周大婶一边哭着,一边还偏着头对她眨眼。
钟晚反应过来,周大婶这是要她也跪下来。
钟晚往四周看了看,只见身旁的那些乡里乡亲虽然三三两两的坐着或站着,但是他们的眼神却一直放在钟晚这边,似乎在打量钟晚。
钟晚抿了抿嘴,扑通一声,也向着棺木跪了下来。
周大婶见她跪下,似乎松了口气。
两人挨在一起,靠得很近,轻声说话对方能听到,但一米外的就听不见了。
周大婶同钟晚小声嘀咕道:“死的是刘麻子的妈,九十三了,穿的是黑色丧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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