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之前的钟晚,可能不会搭理他。
但现在,钟晚听到这话,还是多了个心眼,她从包里摸出一个小面包,撕开包装放在他的手里。
“叔,你为什么叫我别过去?”
镇灵人大概是饿了,先把那小面包吃进了肚子,抹了抹嘴,才说道:“会死。”
钟晚离他一米的距离,蹲下,追问道:“为什么?”
镇灵人抬头看她,却又像看不见她:“死了很多了,会死。”
钟晚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睛,发现他并没有瞳仁只有眼白,看来他不止疯,还是个瞎子。
“你是哪个,你在那里干什么?”有个女人,远远的冲着钟晚喊道。
女人的嘴里带了一点方言,但钟晚还是听懂了。
她站起身来一看,说话的,是一个身形微胖的大婶,她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锅铲子,站在土坯房外的坝子上。
不用想,她应该就是那屋的主人家。
既然到了别人家,钟晚想着应该过去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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