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传来踢踏踢踏的脚步声,钟晚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方才怎么都打不开的门,咔滋一响,开了。
卧室的门在她眼前缓缓打开。
卧室里,是漫天的红,暗红的血喷洒了一地,触目惊心。
她妈倒在地上,头与脖子仅有一层薄薄的皮肉相连,瞪得极大的眼里,一点光都没了。
看着门后站着的高大黑影,钟晚吓得两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她想逃,但是身体却不争气,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坐在地上,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手里拿着剁骨头的尖刀,长长的一把,上面沾着红色的液体,正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流着。
他向着钟晚,一步一步靠近,那血滴在瓷砖上,像绽放的彼岸花。
男人外凸的眼球,死死的盯着钟晚,他的嘴里怪笑着,握着刀的手臂兴奋得抖个不停。
明明骨肉相连,但眼前的钟父却变得如此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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