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有些理解,为什么主子会抱着襁褓里的小主子,笃定地说:
“我的女儿,岂是池中之物?”
那自信,与现在的小主子何其相似?
“记住我的话。”
萧拂衣不跟她解释,只告诉她这个决定。
“奴婢知道了。”
“以后不会替小姐做决定。”
不叫小主子了,这是直接把她当主子了吧?
喜鹊的称呼,可一直都是小姐。
萧拂衣懒洋洋地去摸碧血青莲的花骨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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