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一步一步逼近麦秆,却连对方一点呼吸声都没闻到。
他顺手还捡起了厨房里长长的竹竿。
竹竿对着麦秆,一掀!
里面的人同时出手,捏住竹竿。
“怎么是你?”
阿肆一愣,对面的人显然也没想到。
“你怎么在这?”
甲一也愣了一下,撒开手。
他左手还捂着腹部。
伤口汩汩地在往外流血,他身上的伤药已经用完了。
刚还没来得及在这家扯件衣裳撕碎了当绷带用,就远远听见了有人推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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