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建国，你就没想过，孩子是不是你的？”
“咳，你，你……”顾建国紧闭的双眼此刻睁了开来，他的眼里满是红血丝，看起来十分吓人。
顾清欢看着顾建国笑了出来，语气带着几分怜悯，“竟然真的醒来了，看这样子还会说话了，不错不错。”
贱人！顾建国在心里训斥这顾清欢，但是嘴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诶，你醒来了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啊？”顾清欢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那璀璨的眸子里充满善意。
顾建国听着这话，他眼里闪过一抹复杂，嘴边挣扎着，最后才吐出来一个字。
“要。”
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枯木，没有任何生气，给人的感觉像是快死了一般。
顾清欢点了点头，她走到门口，很快又折返回来，她盯着顾建国眨了眨眼睛。
顾建国刚开始看着顾清欢离开的背影，心下还有几分欣慰，但看到她又回来了，眼里满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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