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怎么不说话？”顾言摇了摇顾清欢的手，小小的眼睛里带大大的疑惑。
“是啊，他就是你外公。”顾清欢看着顾建国，语气带着几分坦然，这么长时间了，他还能撑过来，是不是证明他命不该绝？
顾建国虽然是植物人，但是他还是能听到声音的，在他听到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后，他的手指动了动，他心里明白，这是清欢的孩子，难得清欢会带着她的孩子来见自己。
“妈妈，外公这是怎么了？”顾言看着全身都插着仪器的顾建国，歪着头看着顾清欢问道。
“生病了，可能这辈子都起不来了吧。”顾清欢皱了皱眉。
顾言听着顾清欢的话，他的眼睛看向顾建国的脸，那张脸充满沧桑，眼角好像有一点泪光，不对，泪花？
“妈妈，外公他好像……哭了。”
“什么？”顾清欢听着顾言的话，她连忙走过去，果不其然，在顾建国的眼角出有泪水的痕迹。
“言言，你先呆在这里，妈妈去喊医生。”顾清欢深深地看了一眼顾建国，最终她还是将心里的芥蒂放了下去，就去找医生。
过了不久，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们看着顾建国，检查了半天，各项指标都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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