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关于他的一切,陈美兰都是从两任丈夫嘴里听说的,据说他在公安工作上是货真价实的阎王爷,刚正不阿,不通情理。陈美兰的两任丈夫都没少被他追着像狗一样咬过,暴发户最后还栽在他的手上。

        也是活该,报应在俩儿子身上,一个不成器,一个常年生病。

        妻子也因为他的冷漠,不尽人情而跟他离了婚,总之,他就像公安局大门上那块金色盾牌,是国家的一块好盾牌,但私生活上一塌糊涂。

        这男人肤色古铜,皮肤光滑,军绿色衬衣衬的混身一股寒气,是只有上过战场的军人才有的那种冷寒。

        其实抛开房子和户口,光从表面看,陈美兰觉得跟他结婚自己也不吃亏。

        饶是已经上了年龄,陈美兰也得感慨一声,这人一身阳刚,男子气十足,外貌无可挑剔。

        对方头一回上门,不可能立刻跟她说话。他握上了陈德功的手:“今年收成还好吧?”

        “收成很不错。美兰,赶紧去给阎团长倒杯茶。”陈德功连忙说。

        阎肇依然干净利落,伸手阻止了陈美兰:“我不喝茶,而且我已经转业了,请不要再称我团长。”

        “那咱们中午一起吃饭,我让美兰给咱们做饭吃。”陈德功又说。

        周巧芳也慌的拉着美兰,准备俩人一起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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