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玥让外卖员放在门口,过了一会才一瘸一拐地出门取进来,涂上药之后,抽痛的脚终于得到些许缓和,柳玥的神经松懈下来,困意袭来。
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冲到酒店,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前男友和另一个陌生女人扯下来,叁人扭打成一团。梦里她都意识到自己好奇怪,她明明已经一点儿都不在乎他了,为什么还会感到无名的愤怒。
柳玥在梦里摔了一跤,突然醒来,感到脚上一阵清凉,蒋志恺正抱着她的腿,帮她上药。
“我记得你语文成绩很好。”
柳玥还没从梦境回到现实,“什么?”
“溅到,一点,这里面有哪个词是准确的?”蒋志恺指了指她通红的脚背。
果然小时候老师让好学生带坏学生的策略就是完全错误,她没学来他的细致体贴,他讽刺挖苦人的伎俩倒是学的很快。
柳玥烫到的时候没哭,自己上药的时候也没哭,看他帮自己小心翼翼地上药,泪珠直接跌落。
“我手太重了?”蒋志恺双手马上离开她的脚面。
“没有,我想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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