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去逛了展,又在江边吹了吹风,意识到要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任先生提出要送她回去,她也没拒绝。在她家门口的昏暗灯光下,暧昧的耳鬓厮磨间,气氛突然被刺耳的电钻声打破。
柳玥感觉对方还想继续,但她头疼得不行,就劝他离开了。
怎么这么晚还在让工人上班,资本家剥削工人,也不让她好活,她决定替天行道,敲了敲对面的门,一个身上沾满白灰的工人开了门。
电钻声还没有停止,柳玥需要非常大声才能让对方知道她在说:“麻烦你给我一下你老板的电话。”
她从灰蒙蒙的手机上依稀辨出一串号码,回到房间落了锁,才打过去,对方操着一口典型的北方方言,柳玥简单说明了来意,“您这么晚施工的话太影响其他居民休息了。”
“我也没办法啊,房主要得急,加了钱的。”
“如果您现在不即刻叫停的话,并且明天还继续晚上施工的话,我只能报警了。”
“你也别为难我了,要不你和业主沟通下,看他能不能接受,毕竟你们也是未来的邻居对吧,关系不好闹得太僵。”
柳玥换了个号码打过去,对方很爽快的应下来,恼人的电钻声也在不久后停止。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施工时间变得合理,她下班后几乎听不到对面的动静,有天在电梯外遇到工人,对方还特别热情让她先上,自己赶下一班,柳玥表示没关系,挤挤都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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