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月气的骂了一声：“他要是再去那种地方，诅咒他一辈子不举。”
秦慕语心中闪过奇怪的念头，陆明月的话中，怎么带有那么浓的酸味？
“明月，你和这个杨帆有关系？”
她试探着问了一句。
“呃，有……吧，嗯，有点关系。”
陆明月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说起来是有点关系，这家伙刚来公司的时候，我看他为人直爽，工作勤恳，觉得是个可造之材，所以，就决定重点培养他一番。”
这话说出的时候，她都觉得反胃。
这货为人直爽？有他说话损的吗，工作勤恳？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上班也就罢了，好容易来一次，还正事不干光睡觉，要是这也叫可造之材，本小姐的公司早就倒闭了好吧。
“这样啊，倒也算是个人才。”
秦牧歌赞同的点头，调笑着说了一句：“幸好我知道你以前和牧歌的关系，不然，我还以为你喜欢上这家伙了呢，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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