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子，给我过来。”
李强上去扳着名叫牛子的光头脑袋，一路走到杨帆身前……哦，中间有赵亚楠当着，他只能停住。
“过来，你给我说一下，你这个胳膊是谁打断的，是不是这个家伙？”
李强冷冷一笑，指着杨帆对牛子说道。
牛子抬头正要说话，忽然迎上杨帆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猛然打了一个激灵。
他想起了杨帆的凶残。
虽然警员要求他实话实说，进来之前他也下定决心，要把杨帆这混蛋弄进去，可真站到他面前之后，他害怕了。
就打伤他这件事来说，只要他指认，那杨帆绝对会被抓进去，赔钱判刑。
可是特么的，这点事能判他多久？
等他出来之后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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