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的脸怎么这么白？就和死人脸一般？
叶茜也挤开杨帆，偷偷向里看。
杨帆让开位置，对着不远处的服务员招招手。
此刻房间内的老李和老张缩在墙角，一个劲哆嗦，两人全身已经被冷汗侵透，眼中透露出恐惧万分的神色。
刚刚那半小时，是他们这辈子从没有经历过的，足以铭记一生的体验。
如果再来一次这种体验，他们宁愿死也不想尝试了。
而最让他们感到害怕的是，从始至终折磨他们的这个杨帆，脸上表情就没有变过。
这种精神压力才是最致命的。
别说老李对孙小曼有什么想法，就是报复的心他都没有一点。
现在的他，就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恶魔身边。
杨帆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什么狠话，更没有骂人，只是让这两个人渣品尝了一番，就连那些杀手和间谍，都承受不住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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