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一撇嘴：“把万字去掉。”
“你说什么？”
陆明月有些懵。
“我的意思是花了五千块。”
这五千块钱包括了邮寄费用、电话费、咨询费、谩骂费……呃，就是被孟天烈大骂一顿，折合一下，怎么也值个三四千吧。
听说现在有一个职业，就是专门让人出气的，你站在客户面前，客户把你当成最恨的那个人，然后进行语言攻击。
这项工作，是按小时收费的。
杨帆不清楚他们的收费标准，不过，他被骂了半个多小时，收这点钱想来应该不贵。
至于这张邀请函的真正价值……
呵呵，可以这么说，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当然，这张邀请函不在此列，可是，有外行人会傻逼似的花上几千万，买这没用的玩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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