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板对钢板,乔卿久率先破了功,她晃晃牵着萧恕的手,委屈巴巴的讲,“我想要萧恕哥哥亲我。”

        “好。”萧恕喉结滚动,溢出单字,手臂用力把乔卿久往上托了下。

        温热的唇贴上来,鼻尖相蹭,有谁微微偏了下,他们在月色下纠缠,争夺同一口赖以生存的氧气。

        这个吻非常凶,丝毫未有缱.绻厮磨的意思,无论是乔卿久抑或是萧恕,都在用力亲吻对方。

        没有人开口问为什么。

        乔卿久不问,“为什么你要放开我的手。”

        萧恕也不问,“你怪不怪我放开你的手。”

        许多事不必非要言明,爱侣间最忌讳掰扯对错,他们第一次喜欢别人,可因为经历过许多事情,早早学会退让和共情。

        千万万语不必聊,还是接吻来的痛快。

        毛球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叼着自己的玩具咸鱼摇摇晃晃的从正厅蹿了出来,它蹲在咸鱼上,蓝宝石般的圆眼睛发亮,不解的看着四脚兽。

        乔卿久被亲到呼吸不得,才求饶的被萧恕松开,她没力气的被萧恕半搂带进屋里,某人还非常不要脸的摸出手机,给乔卿久抓了拍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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