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必再试探,任何人用乔卿久来威胁萧恕,让萧恕做任何事,萧恕都会无条件答应,只要乔卿久好。

        往日萧恕不希望萧驰发觉出自己喜欢乔卿久,他竭力掩饰,等在舞蹈附中门口给父亲打电话的意思无非是想在家中给她安个练舞室,却拐了很多弯,不去言明。

        在教务处里先声夺人的称兄妹,除了让义庄误会之外,更是在套路父亲。

        刚刚他异常迅速的松开乔卿久的手,想的是别让父亲发现,自己那么那么喜欢乔卿久这件事,他根本不惧早恋与否和他人言辞攻击。

        萧恕唯一害怕的是,乔卿久被当成对付自己的筹码。

        也不是不能把这事儿瞒过去,反正自己吊儿郎当习惯了,玩世不恭的模样。

        表白信每周塞满桌洞,大可以否定掉父亲的问话,回上句,“我和她随便玩玩而已,没多喜欢。”

        父亲有百分之九十可能性会相信,至多是批评几句,“不许伤人家心,好聚好散,否则我揍你。”

        萧恕咬着烟仰头,喉结滚动,烟圈徐徐上升,再消散,他攥紧了拳头。

        他不能、更不想否定掉自己喜欢乔卿久这件事,哪怕说谎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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