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补回来啊,年幼时萧恕蹲在地上看别的小朋友有爸爸妈妈接他回家,可以骑在爸爸脖子上撒娇,羡慕的不行,又懂事的不肯说出来,其实他很清楚,说了也没有用。
回应最多的是:“爸爸忙,等下次一定。”
少数是:“你如果下次还考第一,爸爸就带你去游乐场。”
萧恕年幼时从没考过第二,但萧驰从没履行过他的承诺。
一定的久了之后,萧恕便不再期待了,不管他有没有人抱者骑马,照样能生活的非常好,他才不嫉妒其他小朋友呢。
萧恕中间那大几年国内国外的飘,转过许多次学,现在想来竟已经记不清一年到头要再黑板上写几次自己的名字,做自我介绍。
他对父亲和母亲的感情相当复杂。
说恨,谈不上恨,他们给了自己生命、富足无比的优越条件,能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做事。
说爱,唯有苦笑,活了十九年,萧恕竟想不出任何一件与父母有关的温情事宜。
萧恕和萧如心曾经接受过同样的教育,只能做最出色的那个,否则就是失败者,被父母灌输着“誓死不做第二”的人生理念。
不做第二对于姐弟俩算不上什么困难事,由奢入俭才难,从来是最优,你让他突然降级到良好,才是为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