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的窗帘没有拉,月光从栏杆处翻越下来,洒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熠熠生辉。
“我觉得我自己尽力宠你了,可居然连旁人都觉得不够。”萧恕低头,把她垂落在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流连不移开,倏尔捏住圆润小巧的耳垂,细细摩挲,“那我觉得我必须做些什么了。”
乔卿久莞尔,梨涡浅淡,身体往椅子后面略倾,潇洒的讲,“那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对我做什么?我十七。”
“啧。”萧恕咬后槽牙,对某人这种仗着自己未成年,有恃无恐的行径,全无办法。
出来混没那么容易,正当乔卿久感觉自己赢得一局,调戏成功。
随着响声乍起,两本imo竞赛题从半空落下,斜着砸在了酒店的书桌上。
“……”乔卿久惊恐地看着萧恕,往后瑟缩。
萧恕眼角一挑,笑意横生,“来,十七岁的你,干点儿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做点题,冷静一下吧。”
“你这是打击报复。”乔卿久握紧拳头,愤愤不平地说。
萧恕连连点头,肯定道,“等你什么时候数学比我好,你再让我做题,报复回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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