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眼里水波荡漾,头顶白炽灯的光落在她眼底,比壮丽山河来的更具瑰丽色彩。
乔卿久一字一顿的讲,“那你记好了,除非你死了,否则千万别放开我。”
不到最后,凭什么觉得你会比我偏执,来比一比啊?
萧恕薄唇轻抿,笑意横生,应和道,“好。”
趴胸口不让人低头的姿势不舒服,乔卿久试了几次,选择放弃。
她整个人都爬到躺椅上,干脆在萧恕身上鸭子坐下,“我有两件事跟你说。”
乔卿久找到了合适惬意的位置,可萧恕不太好,他舌尖舔了舔后槽牙讲,“你说。”
“第一件是解释下我跟刚才那个穿白衣服的弱智的关系,他以前叫王盛阳,是我舞蹈老师王怀雪的儿子。我们学艺术的一般情况下都是从小到大师从谁,就一直学下去的,如果没有特别特别出格的事情,不会更换老师。
我五岁开始就学跳舞,的确很小就认识他了,但我真没喜欢过他,我对天发誓,半分喜欢都没有过,至多只能说是很小就认识的朋友。我老师单亲妈妈,很幸苦的把他带大,他爸发达了回来找儿子,他二话没说就跟着走了,头都不回,改名换姓,他离开我老师时候我才刚刚十三岁,根本没有喜欢异性的概念。”
“我就喜欢过你一个人,只喜欢你。”乔卿久见萧恕脸色不好,终结掉这个话题,超大声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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