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放到任何人头上都是绝顶的打击,幸好萧恕赶回来了。
生日时初尝情.事,可犹豫次数着实过多,现在的乔卿久在这方面也不算是稚嫩。
就是强中更有强中手,玩不过萧恕罢了。
平时在这种事情上萧恕永远温柔又缱绻,顾虑着她的感受,会用沉哑的声音在耳畔问,“这个姿势可以吗?舒服吗?再深点儿好不好久宝?”
昨天则完全没有,萧恕下了飞机就赶来,风尘仆仆。
他们是在浴室开始的,温热的水流划过每寸肌肤,水雾蒸腾的镜子里映着模糊纠缠的身影。
聚少离多已经很辛苦了,人生辛苦的地方太多了。
心里空落落的,急切地需要被填满,想要更满一点儿。
不需要言语,萧恕知她的难过,他每个动作都到了最深。
自己的名字再乔卿久唇齿间被撞碎,乔卿久节节败退,明明受不住还非要再继续。
黑夜太长,万人唾弃我不理,只愿做你怀中人,因你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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