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许多年,破功的次数屈指可数,好巧不巧全让萧恕撞上了。

        乔卿久不必在萧恕面前装,她非常坦然的说下去,“我从小就听爸爸妈妈的话,况且他人对我有意才会给我送喝的,我怎么能肯定他没加不该加的东西?”

        “虽然可能是怀着小人之心,以恶意去揣测了别人的好意,但最起码保证了我自己是绝对安全的。说难听点儿就是,别人喜欢我,关我什么事?对我好我又不是一定要全盘接受,需要全盘接受的怕不是只有赌场里的发牌荷官,反正输赢算别人的,与他无关。”

        “啧。”萧恕轻叹,“挺好,我们是同种人。”

        乔卿久眼珠一转,娇俏道,“不然呢?”

        她偏头,单手把自己头上的跳舞时盘的发髻拆开。

        乔卿久左右轻晃,乌黑浓密的长发散开来,她抬眸,顾盼生辉。

        大抵是又逢暴雨天,抑或是刚才在灯火如昼的大堂里下了决心不再跳舞。

        她永远在白日天光里笑,暴雨连天时肆无忌惮的哭。

        今天的乔卿久比起往日在日光下的时候,直白了许多。

        乔卿久粲然问,“哥哥你说如果我们不是一种人,你还会不会开上一个多点,特地从市区过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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