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等下会有人来接我的。”乔卿久握着手机摇头婉拒,随口撒了个谎,“刚刚给我发消息了,说快到了。”
闻言,王怀雪松了口气。
叶宛之点点头,有点儿遗憾,“那好吧,我们先走了哦。”
“嗯嗯,你跳的很好,会拿到奖的。”乔卿久点头笑说,目送三人离开,自己坐在大堂沙发里,慢条斯理地剥开颗柠檬糖含进嘴里。
乔卿久近视度数不深,一百二十度出头,平时在教室里偶尔会带框架眼镜抄板书。
但每逢跳舞时必谨慎的带好隐形,她抬眸,无比清楚的看见玻璃上的水痕和外界阴沉天色,耳畔是惊雷轰鸣跟稀里哗啦的雨声。
谈起来着实有几分可笑,自从暴雨夜失去父亲后,乔卿久人生里每个至关重要的考试多半都会撞上暴雨天。
却又能够找到贴切的理由来破除迷信,南平城的夏日本来就是黄梅雨季,似乎也并不是神明在针对她一人降罪。
有红色车灯穿透层层雨幕从远处驶来,在剧场门前灭了灯。
糖在唇齿间满满的融化开来,清淡的柠檬味散在口腔里,乔卿久握着包带的手逐渐放松开来。
没关系的,现在是白天,是下午,不至触发她的pt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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