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无眠的夜或是深重梦魇里,萧恕重复幻想过许多次,要是那天自己早些回家,要是回家后能去厨房看上那么一眼,也许就能够终止自杀。
这样的悔恨在每个时刻拉扯着他的神经,乔卿久方才开窗的动作把他吓了一跳。
萧恕下意识的反应很大,他太怕失去了。
在乎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已经不能再接受离别了。
萧恕对着墙,又点了只烟,缓慢的吞吐着雾气。
乔卿久手臂撑在课桌上,托腮看着萧恕的背影。
少年站的笔挺,身姿颀长,白雾从他宽阔的肩头上方飘散出来。
明明没看到萧恕的脸,乔卿久却莫名其妙地从这背影里读出了几丝心酸。
因为自己对暴雨的创伤性应激障碍,乔卿久读过很多这方面的书。
她了解了许多相关,劝服不了自己,可越来越能理解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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