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卿久活在他人的注视下,敬业的扮演自己的乖顺角色,如果人能够习惯了不做自己,那做回来时候反而觉得浑身不自在。

        换种角度说,经历的痛苦多了,痛觉就被打磨成光面,变得没有那样敏锐。

        很难说究竟我们生活在天堂抑或地狱里,反正你我皆是池鱼笼鸟,无力跃出。

        乔卿久始终去没问过萧恕在锁骨纹这句的意思,但那日在床上被蒙着眼,萧恕无可奈何的讲从前,她竟也能推敲的八九不离十。

        对于父母来说,萧恕更像是没有感情的工具,不需要顾及他的感受,可以随便的更换生活环境,可以因为自己的利益而更改抚养权。

        这样的生活境遇下,若是跟乔卿久一样活得小心翼翼,每一步都顺着父母心意走,怕是会崩溃。

        所以萧恕全然不理了,他轻狂桀骜、玩世不恭,什么危险就去玩什么。

        他人的评价于萧恕无用,乔卿久甚至觉得,如果今天没有自己给他递刀,没有陈毅录音且仗义执言。

        那么按照杨木的负伤程度,萧恕很可能被误会,成为施暴者。

        这人多半懒得解释,神情无恙的躺在沙发里,哑声吐出六个字,轻描淡写地,“随你们怎么想。”

        然后拎着包出一中校门,也许不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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