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恕太淡定了,淡定的好像他半点儿没错一样。

        “……他骂你,你就把他打成现在那个样?”庄义不可思议的问。

        滚水烫茶一分钟即可,萧恕托抬茶壶,沏了四杯,用手指推着分别往庄义、李念的方向送。

        乔卿久那杯萧恕以手掌作扇,在茶杯上端扇动了几个来回,让茶水没那么烫才给她推过去。

        体贴入微,看的李念眼皮痉挛,这俩倒霉孩子,生怕庄主任看不出你俩有什么吗?

        乔卿久捧着茶杯小口小口的喝,低垂着眼眸嘘气。

        萧恕的眼神始终落在乔卿久那里,确定不会烫嘴后才收回来,抿着自己那杯茶,吊儿郎当地答,“不然呢,难道我跟他讲道理吗?我也没有其他意思,礼貌询问一下你。庄主任,如果有人用污言秽语问候你全家,你会心平气和的跟他讲道理吗?或者主任你觉得他现在被我打进医务室是我的错,正确操作应该是让他先打我几下,我再还手,才算正当防卫对吗?”

        庄义背着手,从左边渡步到右边,他稍抬头,从窗口望出去,便能看见那栋新起的实验楼,楼面为经岁月洗礼,亮的扎眼。

        俗话讲的好,拿人手短。

        一中拿人家萧恕他爹一整栋实验楼,手软的异常,跟无骨章鱼没任何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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