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口气,有轻有重的依次安排起来,“迟辰跟路沉眠你俩先把杨木送医务室简单处理一下。”
天气闷热,乔卿久五指抓着萧恕的手腕,半个手掌同萧恕掌心相扣。
生生捂出了层薄汗,汗渍黏腻的附着在掌心。
介于萧恕日常的洁癖强度,几乎是每用上一次手就会擦一次,乔卿久突然萌生出了几分后悔。
她递刀是因为本身自己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惹事,但兜上事后也绝不怕事。
对于杨木这种找上门追着骂的,乔卿久向来不会手软。
何况乔卿久知道了萧恕的某部分曾经,辗转多地、被母亲因金钱放弃、跟继母过不去,加之他每次提到姐姐萧如心时眼底都闪过的些许落寞。
血缘亲密的女性毫无疑问是萧恕的痛点,而杨木张嘴愣是指着萧恕的脊梁骨,一口气戳了个遍。
能忍的是圣人,反正乔卿久忍不了。
乔卿久这两年的日子当真不算好过,萧恕的人生何尝不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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