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内院开阔,晨光熹微笼着萧恕的身影,花叶上附着着露珠,叶片承载不住重量,无声滚落在地,洇湿成一个不规则的圆点儿。
乔卿久白净的脸上写满了惶惑,睡眼惺忪,睫毛像是被什么东西粘住,在上下打架,眼睛睁不完全。
朦朦胧胧地看见萧恕,乔卿久在某个瞬间以为自己尚在梦中。
于是伸手重重地掐了下自己的脸颊。
“唔……”
好疼,哪怕精神不清明,可反射弧并不会跟着一起迟钝,痛感实打实的传过来,乔卿久终于察觉自己不在梦中。
萧恕的视线落在乔卿久身上,看着她做完了这系列智障举动。
他扬下巴,短促地轻笑了声,懒声调笑道,“大早上的,久宝干嘛自残?生怕哥哥不够心疼啊?”
“你…你才自残呢。”还没清醒完全,起码口舌依然在打结。
乔卿久的声音比平常还要软,极端困倦为她镀了层奶气。
甜的像个糯米团子,让萧恕不由自主得想多欺负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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