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懒得唱,麦克风一直在迟辰和陈毅两个二货里传来传去。
却忽然换了女声,气息非常飘渺,算不上多好听。
洛今坐在江尽月旁边,低低的唱刘若英的《后来》,大概是真的不擅唱歌的缘故,最初的三两句跑调到西伯利亚大草原。
没有人会嘲讽发笑,相反陈毅贴心的拿着打气圈,跟着曲调轻晃。
“……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1]
唯有这句高潮,洛今的调卡的无比精准,不是歇斯底里,只是平平淡淡,像是在讲着句无主的问句。
乔卿久和应长乐在这句后开始轻拍手掌,为洛今打拍子。
四十平的包厢对于七人一喵来说实在过于空旷浪费,但值得庆幸的是在座皆是好友。
他们才十几岁,通通选了理科,成绩稳定,开学会在同个班级,连座位都不会变动。
午餐时杯酒下肚,有人站在椅子上高声喊,“二班永远不分离!”
有人信誓旦旦的和声,“劳资就是学到死,也一定不会掉出二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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