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卿久再难拿理智压制感性。

        萧恕两根烟的功夫,屋里的灯才又灭一次掉。

        十多分钟前发出的消息终于得到回复。

        萧恕说完其实就后悔了,他意识到自己太急切。

        失去过太多东西,并且每次失去都是再也无法寻回的、彻彻底底的失去。

        经年累月下来,想要的便越来愈少了。

        害怕失去,索性从开始就不去拥有,从源头杜绝了失望的可能。

        但现在屋子里那个姑娘,害怕了手指冰凉却端着笑、紧张了会揪东西、遇事自己抗的、舞台上会放光、软糯时候让人想抱着亲、那么清澈的眼睛,偶尔会浮了抹难察觉的妩媚。

        就住在自己的隔壁房间,大抵是因为学跳舞的原因,习惯垫着脚走路,像猫咪,活动不会发出声响。

        安静的不行,几乎是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可萧恕晚归时候能看见院子里有光了,厨房里多余出来的东西,石榴花枝干上系的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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