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媛媛,你别跟我说那些不着四六的东西,才十几岁的年纪,打点儿架怎么了?我这个岁数时候也还在街上打架,我不光打架,我还打不过别人呢。耽误我现在了吗?你会说话就说,不会说闭上嘴,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办事?你全家吃穿住行哪一样不是我花的钱?你偷偷给你弟买房,我说你什么了吗?做人不要太贪了啊!”

        商人重利,但萧驰能走到今天,不是靠偷奸耍滑,而是稳扎稳打的走过来的。

        萧驰不算是纯粹的商人,以利为先,钱财多了,看的就同身外物没差,萧驰能够接受唐媛媛花他的钱、接受她骗自己,能对许多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他是个男人,情义两个字是横悬在他头顶的刀。

        儿子萧恕无疑是他的底线,兄弟乔封托孤,乔卿久便成了萧驰的第二道底线。

        今天唐媛媛当着陌生人的面一口气把这两条底线都踩的彻底。

        再忍他就不是萧驰了,萧驰再开口时候已经听不出怒意。他在非常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行,那我今天明明白白告诉你,乔卿久就是我亲女儿了,你乐意最好,不乐意今晚你就可以收拾东西滚出去,这家里如果只能留一个人,也绝对不会是你唐媛媛。”

        此话犹如平地炸起惊雷,屋外骤然安静下来,接着就是嚎啕哭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乔卿久在萧恕那双深邃的含情眼里,找到垂头丧气的她自己。

        “我非常抱歉。”乔卿久站起来,手握啤酒罐,去捧萧恕面前的酒罐,同他致歉。

        修长的手指握住被碰过的酒罐,萧恕喉结上下滚动,灌了一大口,勾唇笑问,“你跟我抱歉什么?你觉得自己的存在惹我妈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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