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卿久依然是趴着的,手掏进书洞里,摸出来本数学习题册,做好下节课的课前准备。
她幽怨的看着萧恕空桌子说,“你别跟我说你来学校就为了揪我马尾。”
看来是怨气不小。
萧恕温柔哄道,“我不是那种人,我也学习了。”
乔卿久想说你学你大爷你学,可她苦心经营的人设不能在教室里崩掉。
起码左上角路沉眠还在扭头围观呢。
于是话到嘴边软下来,乔卿久友好地问,“那我们上课讲诗,你背了吗,要不要我把书借给你看看?”
“不用。”萧恕底气十足,“不是讲《将进酒》吗?”
“那念qiang。”乔卿久更正说,“将进酒。”
“哦,将进酒。”萧恕改过来,悠悠道,“古来圣贤皆死尽,惟有饮者留其名?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