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看出来了,这小子挺天才,叛逆且生了身反骨,他爸捐楼可能是因为他单纯不来上学。”庄义好心安慰李念道,“没事啊,这类学生都难管,难管你少管他点儿就行了,反正按他爸跟我说的,他是回来要个高一期末成绩,顺便高二搞竞赛的,估计压根读不到高三就能保送走了,送佛送到西,反正就待那么一年。”

        提起竞赛这茬事,尤其是跟李念提,庄义觉得自己脑壳嗡嗡的。

        李念就是竞赛不服管那伙头目,当年她伙同她同桌易轻尘分别斩获cmo中国数学奥林匹克竞赛银牌和金牌后。

        又一起拒签了保送,回来参加高考。

        庄义嘴皮子说破都没拦得住他俩的决定,气的在教室里团团转,念叨着,“年少轻狂要付出代价你们知道吗?”

        李念真不知道,她跟易轻尘愣是高考裸分考了北大,以事实证明了。

        年少何如?狂得起来。

        庄义真心没话说,你俩牛逼就完了。

        萧恕学籍档案只有三页,李念反复翻了好几次,眉头紧皱。

        “害怕了?”庄义捧着枸杞水打趣说,“怎么样,现在自己做老师了,感受到我当时对你的无奈了吧?”

        “没有。”李念抬头问,“他父亲是不是叫萧驰?马也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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