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操场的展望台坐席跟教学楼接壤,两人挑着阴凉的地方坐下闲聊。

        应长乐坐后一排,双腿并拢,让乔卿久头靠着自己的腿,听她慢悠悠的讲烦心事。

        “我爸走的早,你还记得吧?”乔卿久的声音很轻,散在风里。

        “嗯。”应长乐点头,安慰说,“我人没出生,我爸就跑了。”

        乔卿久忽然说不下去了,自己那些难过、矫情、拼尽全力却什么都抓不住的失落在此时都说不出来了。

        所有人都一样,可以对着比自己幸福的人哭诉自己惨,但你不能对着比自己还要惨的人说自己扛不住。

        比起自己,应长乐才是实惨,父不详、母亲更是不着调的吓人,把女儿扔给非亲生的弟弟照顾。

        这些乔卿久统统知道,她为应长乐心疼,而应长乐本人提及时候,只是淡淡地两个字,“算了。”

        比起应长乐,乔卿久曾经拥有过漫长且幸福的家庭生活,所以不论她内心多野,习惯性外装在外的那层始终是清纯乖巧的,不似应长乐般直接顶着张明艳恣意的冷漠脸。

        她们二人的性格反差因此鲜明,在外人眼里变得很好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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