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强硬一点?”素茵奇怪道,“如果直接表达出自己的不满,说不定他会收敛一些。”
“绝无可能,除非我跟他离婚,但石家需要他的名号,我要是敢跟他离婚,马上就会像你一样,脸颊肿的老高,而后被断掉一切钱财来源,甚至先身份讯息都没法用,要饭都没有机会,我从小就被养的独立不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就算真的被断掉了,可以来找我啊,我家的房子多个你还是不成问题的。”素茵又开了一瓶,“像我今天就勇敢了一会。”
“而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石贞说道。
“是的。”素茵灌酒,灌的呛了出来,“我问他们是不是没正眼瞧过我,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认为我在给他们丢脸,他们难道不知道,这十几年素家没有遭受骚扰,完全是我的功劳?”
“大概就是善战者无功吧,你男人那么厉害,凡事能接触到的,都不会去找死,而接触不到的,也不会去骚扰素家。”石贞为自己的机智分析喝了半瓶酒庆祝。
素茵毫无形象的擤鼻涕,“后来我说把我养这么大得多少钱,一个亿,还是十个亿?”
“然后你就被打了耳光,被告知一文不值?”石贞语气里面是低落。
“怪不得咱俩从小就互相看不顺眼。”素茵笑着跟她碰了一下酒瓶,“来来来,为你我原来不过是一丘之貉干杯!”
“干杯!”石贞拿起新开的,直接一仰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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