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起身起来,推门而出,不知去了何处,一夜也没有回来。
“看来他也不喜欢我啊。”月夕颜洗漱之后,看着初升的太阳说道,“也好,以后各过各的,谁也不打扰谁。”
早晨,问安敬茶。
“我希望明年能够抱上孙子。”秦战接过茶杯,“这样,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再过问。”之后,他看向月夕颜,“我不管你为什么会同意这门亲事,但既然嫁给了钧儿,就要一心一意,否则你害怕什么,我就赐给你们月家什么!今晚必须圆房!”
“呵呵。”秦氏轻笑一声,“夕颜和钧儿还小,可能不懂这方面的事情,我教教夕颜,别瞪眼了,让他们歇着去吧。”
秦战冷哼一声,喝了茶,让两人离开了。
三五个月后,月夕颜起了反应,经过数个名医问诊,确认是喜脉。
“你为什么不习武?”月夕颜挺着肚子好奇的问道。
这数个月来,两人说话的时间很少,相互之间几乎没什么了解,就连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她也是一旦结束就穿好衣服,不愿意他再碰自己,虽然他很厉害。
“没什么好练的。”秦钧拿着钓竿,“如果你喜欢练武,我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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