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还挺多。”
秦钧进大门前要依照着规矩行礼唱诗,进大门之后还要被七大姑八大姨的问询,进闺房前还要打发兄弟姐妹,之后才能进去和新娘说话,又是一番礼仪规矩后,才将新娘背出来,送上牛车。
“这褫革县城的规矩还真奇怪,掰手腕不该亲自上吗,怎么让新郎的兄弟代劳了?”
在进闺房前有个比试,要跟新娘的兄弟比力气,亲自上阵的不是秦钧,而是他堂弟秦虎。
“他不是童生么,平时要读书识字,哪有时间炼气。新娘的家人可不是一般人,少说也有两三百斤的力量,一个读书人能比的过么?”
“要是我就不嫁给童生,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减免赋税么,那点钱随便上缴点不就抵偿了吗?”
“这事情三妹你就不懂了,咱们是江湖人有气力,比如这次褫革县城的悬赏,咱们随便追击一个逃散的小团伙就是百十两银子,可这些人能么?不被反过来追杀就不错了,他们可没有办法拿真金白银的抵偿劳役徭役,抵偿不了只能自己去,那可是会丢小命的。”
女子摇摇头,“反正我不会嫁给一个穷酸书生,整天摇头晃脑之乎者也的,一点用都没有。”
“所以你是三妹,不是这个新娘啦。”粗壮豪客笑着说道。
“我听人说他考了三次秀才都没有成功,真是丢人,别人好歹是个酸秀才,他这连酸秀才都不如。”名为三妹的女子颇有些看不起新郎,“还用牛车接新娘,自个儿也骑个毛驴,真是寒酸。”女子嗤笑一声,“我真希望哪个名门大派的掌门路经此地,将那个新娘给拐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她的愿望,真个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出现,拦住了新郎和新娘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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