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棚内,几个粗壮的汉子喝着茶水,天很热,太阳毒辣。
“管他是什么人呢,在望沙地界,是龙他的盘着,是虎他得卧着!这里是咱们的地盘,不是他一个空降的县令能够掌控的!”
“嘿嘿,你们说说,这一次新县令来的时候会遇到几个敲鼓的?”
早两个县令来的时候,衙门口的登闻鼓就没有停过,声响那是响了好几天啊,告状的人都排到城外了。
“我猜怎么着也得响个三天三夜吧。”
“哈哈,那还不得把县令给苦熬死啊,哎呀,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书生被扔过来送死了。”
“可不是送死么!”秦钧接了一句,“我听说上个县令是被人乱箭射死在大堂的,一干衙役连动都不敢动呢!”
“呵,你这外乡人知道的还挺多,嘿嘿,没错,那县令自以为一心为民,那些苦哈哈就会帮他,笑死人了。一群苦哈哈有个屁用,县令被杀时,他们除了看着还能干嘛?”
“我还听说上上个县令是被人用马拖死的,只不过上报的时候说是不幸坠马而亡呢。”秦钧喊小二来壶茶,“真是凄惨呢,听说从东门到西门哭嚎了一路。”
“嘁,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这样!”粗豪的汉子见秦钧的手微微有些抖,笑道,“你这商人怕甚,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经商,没人会对付你的,毕竟我们也要靠你们才有好东西享受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