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义,想什么呢?”县令已经在这里有一会儿了,可自己的侄子根本没发现自己来了,眼神发飘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捕头回神,“叔父,我在想以后遇到这种案子该怎么破?是不是只能当无头公案了?”
县令摇了摇头,“倒也不用,只是读书人难对付罢了。”
如果真的想鱼死网破,直接设计引秦钧入彀而后用重刑屈打成招即可,最多事后被罢官而已。若是不想玉石俱焚,那就没办法了,秦钧他们一个举人七个秀才,没有确切的证据根本不能用刑,靠嘴皮说的他们良心发现么?
“我都差点忘了,他们才是不正常的。”赵捕头叹息一口气,做了举人秀才,不想着好好享受生活,却跑去剿匪领取赏格,这样的人闻所未闻啊。
“此事忘记吧。”县令不想侄子因为这个有了心病,最终跟秦钧鱼死网破,“收拾东西吧,新任县令不久就到了。”
赵捕头收拾好东西,解下捕头衣冠,在新任县令到来后,便跟着叔父去南方抚州去州府上任了。
上任之后,他们发现抚州不是个好地方,这里由于受到兵乱的冲击极小,豪族留存极多,政令难以施行,除非想做个没有政绩的平安知府,不然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而赵知府就是个有志气的人,除却秦钧的事情从来没有违心过,而且秦钧那件事也是有缘由的,若是他自己遇到了,自问也不能平心静气的接受官府给予的处罚。
是以,到任之后没少受气,政绩没弄到,反倒惹得民怨不小,长此下去,今年的考核别说上等了,不给个下下等算他运气好。
“叔父,今天休沐,去外面转转散散心吧。”赵捕头见赵知府苦闷,便提议趁着夜间刚下过雨天气凉快,去府城外面转转看看,顺便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势为何跟邻水县差距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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