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考取童生一个月后,村里就出现了需要调解的纷争,以往都是村长过去调解,而现在却拉住正在练戟的秦钧,让一起过去。
纷争不是大纷争,是很常见的田地,谁家少种了,谁家多种了,或者是地陇往别人地里多轧了一分。
“童生老爷怎么来了?”一名壮汉谄笑着,“这只是小事,不敢劳您大驾。”
他会如此称呼秦钧,是因为大概一个月前,别的村子发生了一件事情,有人仗着是童生的亲戚又是长辈,总是对童生吆五喝六的显示自己的牛哔,结果童生忍了俩月忍不住了,直接以称呼差池为借口,狠抽了那人一顿。
这事传了过来,让很多人明白,童生就是童生,跟他们已经不是一个阶层的了。童生不在乎的情况下怎么称呼都成,可若是较起真来,吃亏的绝对不是会是童生。
所以这个占了别人一拢地的人才会如此称呼。
秦钧没有搭理这个人,看向村长,却见他老神在在的,像是不打算问事一样,只得开口道,“怎么回事?”
被占地的人,连忙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秦钧瞥一眼村中的恶人,“是这么一回事么?”
“回童生老爷,小的知错了,这就改,那地还给他了。”恶人慌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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