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钧看着他们,能够理解他们为什么如此作态,对不少学子来说,能够考中童生,那就代表了一辈子都能够吃饱饭甚至时不时的吃点肉喝点酒,更有甚者如他秦钧所在的村子,出了童生基本上就是预定的下一任村长,童生兼村长,只要运作的好了,说不定能够成为一家不属于小地主富户。
衙役或许觉得区区一个童生而已,被自己个儿拿到还不得哭爹喊娘的?有什么只得如此悲喜?他哪里知晓在村镇里面,村长的权威是多么的大,可以说是一言定生死也不为过!
如秦钧所在的村子,距离县城七八十里地,县令甚至可能从上任到离职都未听过这个村子,如此一来谁才是秦家村的真正掌权者?自然是村长了!
而这些中了童生的,说不定哪天就成了村长,成了实际的掌权人,怎么可能不为之高兴?没能考中的又如何不为之悲伤?
“秦钧,咱们快去看吧。”秦禾见堂弟丝毫不着急,不由得催促起来,他可没有这份气定神闲,秦钧若能考中童生,大爷爷的村长之位就稳了。
秦家村以前可不是秦家的人在当村长,然七八年前上任村长病死在了兵荒马乱之中,所在的家族也死伤较多,一场十不存一的劫难中,秦家就显露了出来。
现在秦家人多,做了村长,但人也没有多到可以将其他姓氏完全压制的地步,因而长远来看并不稳定,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发难了。
若是秦钧中了功名夺了童生,那么谁还敢跟秦家叫板呢?要人有人要功名有功名,村长的位子谁能抢的过秦钧?
抢不过秦钧的话,他大爷爷的位子自然没人会去动,少了这些掣肘,秦家就能拿到更多的好处。
比如说这几年的劳役,轮派到秦族之人身上的,多是一些较为轻松或者危险不大的活,其余难做危险的,自然是别人的了。
“好,去看看。”秦钧笑了笑,脚步快上一些,来到榜单前,从前往后看,自然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而他的堂哥则是从后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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