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童生要讲些什么?”
秦陵笑道,“我媳妇儿是林家最后一个人,她的没有兄弟,也没有叔伯,因而林家的田产与房屋该是由她继承接管。”
“童生这是什么意思?”家主有些不快,这都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还拿出来说,是要把韩家当作踏脚石吗?
“意思自然是拿回我媳妇儿被抢走的东西。”秦陵面色转冷。
“你媳妇儿?”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
秦陵看去,见识一个妇人,正一脸怒容的看着自己,似乎他是江洋大盗,正要谋夺她韩家的财物。
“怎么,我要娶她你有意见?”秦陵拿着箭矢,“你以为我是来和你扯皮的吗?”
“哪敢有意见,您可是童生老爷,要娶一个荡妇的女儿,那也是您老人家乐意秦家丢脸,与我韩家有什么干系?”妇人嗤笑一声。
“没意见就好。”秦陵不再看她,对坐在主座上的老头说道,“我媳妇要把她的家产作为陪嫁的嫁妆,所以,我过来取拿了。”
“没见过,也没听过。”老头摇了摇头说,“你可以去别家问问,或许他们见过。”
“是呀,我们家只在七八年前得了一个荡妇的赔偿,没见过什么林家的房产地契。”妇人翻个白眼,“去别处吧,我们家可招待不起童生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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