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我可是为民除害,希望县令你考虑清楚!我可不会因为你做了县令就手软,不信的话,看看周县城,和他全家!我去为民除害了!恕晚辈照顾不周了!”
秦陵说罢,提着铁蒺藜大踏步的离开。
“站住!”县令怒吼道!
“哦?县令有何指教!”秦陵停了下来,握了握铁蒺藜。
“住手,本县就上告州府,是姓周的为官不仁,才有今日之祸!做个交易吧,本官就要离开了,不想再惹下麻烦。”县令有气无力的说道。
秦陵闻言笑道,“如此,便成交了。耽搁了县令欣赏上元花灯,晚辈在这里赔罪了!”
说完,便拱拱手离开了。
走在空旷的街道上,秦陵见他母亲面色苍白,“母亲可是不舒服?”
“嗯,不舒服,下次把娘亲我的耳朵也堵上!”秦氏瞪了儿子一眼,“你太莽撞了!”
“莽撞?姓周的刺了我一剑,也没见他这二年过得心惊胆颤啊?呵呵,人家不还是该赏花就赏花,该享乐就享乐么?看开点,你儿子我别说杀两个姓周的,就是杀了这一城的守军,也不过是多费点功夫罢了。”秦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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