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先前闭关，霜戈冰原有古战场出现的消息传回宗门时，他就会请命带人来此地探索。
现在也不差，虽然路途有点曲折，但结果是好的。
秦陵点点头，心却不在秘宝上面，满脑子都是妖魂无声无息的消散。
“妖魂是哪一方人马，神秘人又是属于哪一门？是各属一方，还是杂揉在一起？”
到底如何，他不得而知。
如果能够弄清这一点，便可通过上古记载，得知神秘人路数，以后好有个应对。
“莫长老，妖魂有没有可能是被人操纵的？比方说，两大派的掌门有一人没彻底死亡，为保护门下弟子残魂，将秘境遮掩起来。现在秘境洞开，即将被大规模探索，不得不让妖魂散去，以免屠戮探索者。”
“秦长老所言...倒是有可能，只是几率太低。”莫长老难以认同，能操纵妖魂的人该是何等的强大？反正他是没听说过有谁能够做到此等壮举。
强如玄元宗门的掌门，遇见妖魂亦只是灭杀，从未尝试操纵驯服。
秦陵不置可否，妖魂的确是被操纵的，否则凭他的实力根本不可能一击斩杀。莫说是一击，就是任由他打上三天三夜，都未必能耗损妖魂半成。
“莫长老准备一下探索古战场的事情，我突有所感，便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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