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元林泉两人听了恍然大悟。
鲁王虽也是皇后嫡出,可因为生的晚,上面已经有八个哥哥,皇位一看就没他什么事,所以鲁地这些官员平时也就敬着,可一旦鲁王把自己长子过继给太子,而太子这个年纪,几乎已经不可能再有儿子了,那几年之后,说不定鲁王就是未来皇帝他亲爹,怨不得知府这次下这么大血本去贺寿。
只是,这事对知府大人是一个进阶的良机,是好事,可对他们这些富商,就是大大的不利。
因为这些钱,都是他们出!
沂州这些富商,已经能想到,以后每年的贺礼都得水涨船高,而且鲁王就住在隔壁郡,以后哪怕换了知府,新上任的知府只怕也要得更狠。
难怪刚进门时屋里富商一个个都愁容满面,气氛凝重。
林泉看了旁边钱元一眼,只见他也神色凝重,似乎在盘算其中厉害关系,林泉也转过头,装神色凝重。
虽然上贡多少对他影响都微乎其微,不过别人都如此,他若不随大流,岂不是显得怪异。
所以等知府带着主簿进来时,就看到满屋子都是面沉如水的富商。
不过知府是谁,人可是一方父母官,沂州的封疆大吏,才不会管自己手下的富商愿不愿意,人家一坐下,就开门见山的说:
“下个月初十,是鲁王千岁的四十整寿,按惯例要大办,本知府请各位善人来,是想商量一下贺礼的事,不知各位善人有何看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