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忍不住看了它一眼,难以理解以它这样的身躯,怎么能发出那么悠远的声音。

        它一见安娜终于看它,立刻黑着脸抢着说道:“快告诉我什么是结婚。”

        安娜看它纠结老半天那样,还是慢悠悠地说道:“我说了,去问你的稻草人。”语言非常简短,但她的心里在幸灾乐祸很多话语:

        它活该好吗,谁叫它之前就繁衍期一个破事,居然吊了她那么久的胃口,那结婚这点破事,她也要相对应地吊一下它,让它知道她当初的难受。

        【我怎么感觉你现在不再努力控制它了,我感觉你在努力发泄脾气。】系统嘀咕道。

        安娜明明不务正业很久,但却是回答得理直气壮:【其实这是正确的做法,别说控制安托万了,和安托万说话都是一件让人特别想放弃的事情,所以我得给自己找找乐子,安抚一下自己,才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重整旗鼓,继续想办法控制它。】

        她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系统无言以对,只能暂时被她说服了,继续看她气安托万。

        安托万是个急性子,能够等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它见她一直不肯说,就费力转了爬动方向,终于离开了。

        只是它刚走没多久,忽然厨房门口忽然又站着一个沉默的生面孔的人,是个老奶奶的样子,猛地吓到安娜了。

        “你是谁?!”安娜立刻举起手中的刀具,厉声问道。

        “我也是主人捏出来的稻草人。刚出生没多久。”老奶奶的表情僵硬,但动作还是比较流畅的。说完介绍自己的话后,她就深深的给安娜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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