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锋缓缓说道，眸子中充满了痛苦。
他对婉儿说着狠话的时候，他的心中，何常不是在刺痛，甚至比婉儿还要难受。
“我感觉，这样对婉儿还是太不公平了，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你这样，何偿不是在逼她做出不想做的选择”
曦月微微沉默之后说道。
“公平？这个世界有公平吗？婉儿也是修炼者，她也该有自己的路要走，而不是为我而活”
穆锋自嘲笑道。
“我明白了，你怕的，还是有一天你自己陨落在征途中，她会为你殉情吧”
曦月望着少年说道，眸光深处有一丝心疼。
“我的路，太艰，太险，有什么坎坷，我一个人承受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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