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嘶——!”南时龇牙咧嘴地抢过一旁的水猛灌了一通,末了对着清河吐了吐舌头:“清河,看看我舌头肿了没?”
菌子表皮不是很烫,但是谁他妈能知道这玩意儿咬一口就爆浆啊!吃过芝士鸡排的都知道,外面的鸡肉可能还在接受范围,但是里面的芝士流心真的是烫到人想跳脚,这菌子就和芝士鸡排差不多一个德性,里面的浆液还黏在舌头上,要不是池幽搁这儿坐着,南时当场就能呸两声。
清河上前了两步,为南时续了一杯茶,瞅了一眼南时的舌头道:“禀少爷,没肿,就是有些红。”
池幽淡淡的道:“把舌头缩回去,像什么样子。”
南时委委屈屈的用手指碰了一下自己的舌尖,随即疼得连忙把舌头缩回去了,舌头可谓是身体最敏感的器官之一了,南时怀疑它已经被烫伤了,不管用了。
“师兄,我舌头疼。”南时抽着气说。
池幽看也不看他:“那便不吃。”
南时想了想,池幽说的有道理……有个鬼的道理!哪有舌头被烫了一下就不吃饭的?!这不可能!
更何况这还是他千辛万苦拿工换来的菌子!
急有急办法,南时与倾影耳语了两句,倾影便应声出去了,南时眼巴巴的看着碗里被咬了一口的菌子,干脆伸手将它撕了开来,里面的浆液迅速冒了出来,南时也不敢作死上去舔,只能吹了又吹,这才送入口中。
是奶浆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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